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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后由 花开有时 于 2012-1-14 23:27 编辑
题记: 请你原谅,我已经把你留在那个冬天的回忆里 “如果你要离开,请让我先走,我不想看着你的背影渐去渐远”这句话,是不是很熟悉,这是对T说的第一句话,彼时我与他不过是才确定两人之间的关系。后来常常因为这句话而被他取消:明明善良且心软得要命,却非要说这般伤己伤人的话。 我叫花儿,靠设计与文字生活,喜欢半夜游离于各大形色的酒吧间,看形色的人,酒量不高,却又贪那形色的杯中物,曾有哥们爱戏称我是个半吊子的小酒鬼。 那年的隆冬特别冷,十一月初,天空就纷纷扬扬地飘了一场雪。天空放晴时,一串串的冰柱从屋檐上倒垂下来,阳光下仿佛给家家户户挂上了水晶帘般。周末的下午,接到狐朋狗友的电话,要求晚上在H吧会合。 换上枣红驼毛边的的棉衣,黑色的羊绒裙子,套上流苏靴,拿好手袋,就出门溜达了。只因时间还不到,恰好又有想逛街的念头,便随心来到步行街上,一家家男装店地逛着。是的,比起一般女子而言,我更喜欢男装店,家里的衣柜中就有各色手工男式衬衣,被我拿来当家居服。而且就男装而言,样式的考究还在其次,最主要的是面料与做工。而我又特别钟情于纯手工制作的男式衬衣。不一定非得品牌的,像我经常光顾的那家叫“衣裳”的店,老板是台湾人,不擅口词,而且还有点怪。做工就是一等一的好,就是一点,量不多,他跟谁看对眼了,亏本都无所谓。没对眼,就算再高价也不卖。 另外,我也喜欢闲来在他这里随便耗些许时间,泡一壶茶,两人天南海北地胡侃一段,碰上店里忙时,还会给他帮忙,充当店员。才跨进他的店就听他那不标准的普通话在讲:“不是不卖,是真的不能卖,”瞧我进去了,一努嘴说:“诺,主人来了,你实在想要,看她愿不愿意割爱?” 眼下这是场滴哪一出啊,不会又是他不想卖,拿我当挡箭牌吧,抬眼看去,才发现店老板的面前杵着个男子,目测大约一米八左右,而立之年的样子,手上拿了件衬衣,可是被他拽得都快成一块抹布了,等等,衬衣的颜色我怎么特别熟悉呐,该不会就是之前我要求定做的那件吧,额滴个神啊,我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许是把人家给吓到了,赶紧松开衬衣,一步上前,在我面前站定:“哎,你别哭啊,我是真的很喜欢这件衬衣,但是因为这个让你哭,那就不应该了,大不了我不要了。”切,小女子哪是因为你抢衣服而要哭的,是因为你太不识货,好好一件衣服被你蹂躏得都不成形了,我抖开衬衣,红蓝的英伦风格子,棉麻混纺,让布料坠而不硬,宽松的下摆到大腿处,正合我心呐,他穿得下么,还抢,哼! 等他看到,我把衬衣拿在身上比划时才醒悟,原来是我自己穿的,不是给别人买的。他就不乐意了:“你个女人家家的,穿什么男式衬衣!”汗,遇上沙猪了。不理就是了,付完钱就与老板聊起天来,见他瞪我,心底不屑地说:瞪什么瞪,比眼睛大呢? 老板笑说:“丫头,要不,你就让给他,他都在我这儿磨了一个下午了,本来我也想给你电话来着。”呃。。。这个死台湾人怎么滴了,平日里也没见他帮过哪个顾客了,这家伙哪儿好了。我瞅瞅这边,再瞧瞧那家伙,之前没细看,才发现这家伙长得确实不赖,娃娃脸上挂这一抹笑,若不看眼角的细长的纹路,就显得比实际年龄要年轻些。不会是因为这个吧,狐疑地把目光放回老板的脸上,只见边摇头边他微微靠到我耳边说了句:“没发现你俩其实还蛮般配的吗?”什么,我气得几乎要暴走了,我觉得这个台湾老板可以不做衣裳,直接去当媒婆好了。不过话又说回来,死台湾人还真撮合了几对因缘呢,我可不想成为他下个撮合的对象,摔下衣服,丢下句:“你又消遣我,那谁,让你了。”真讨厌啊,害我彻底失态了。回头再找老板算帐。 哪知身后追出个不识趣的家伙:“哎,你等等,衣服钱还没给呢。”啊……谁来帮我把这家伙赶走哇,烦死人了。 出了步行街,电话就响起,接通后,才发现是那帮人:“妞,你怎么还没来,就差你了。”我都快把这茬给忘了,赶紧拦了辆车钻了进去,他也跟着上车了。真是撵不走的臭虫啊。我对司机说:“去H吧。”旁边人说:“去小粥仙。”关他毛事啊,他爱去哪儿去哪儿,捎上自己什么意思呀?懒得理他,我换车便是了。司机楞神间,我正准备推开车门,他已在旁拉住车门,对司机说:“去小粥仙。”我是真要抓狂了,哪有如此霸道的人,更何况还是素昧相识呐。气馁地让人很想找个东西直接把他给敲晕算了。还有更可恶的呢,司机在前面说:“小俩口闹别扭了,先生可要好好哄一哄了。”他居然还答应道:“可不是么!”神啊,救救我吧,是不是遇上疯子了。 待到小粥仙时,他又把我从车上拽出。暖暖的大手直贴我冰冷的手掌,边往饭店走还边数落:“你个姑娘家,去泡什么吧,好好的不吃饭,倒先喝酒,有几个胃可以让你这样折腾。也就我心好,瞧不得你这些。赶紧吃点东西,我的车就停在这里,一会儿我送你回去,早点休息。”哪儿冒来的个鸡妈妈的妈妈——鸡婆啊,我又没求您老人家管。好吧,我在恶势力低头吧,很久没有人像这样管我了,鼻子一酸,终于一个晚上的委屈,或许更长时间的委屈终于倾泻而出,哪个女子不想要有人疼有人爱,可是属于我的温暖在哪儿? 他见我流泪,只是说:“哎,丫头,您实在想哭,换个地儿成不?瞧这人来人往的……”我徒然惊醒,可不是么,还在公共场合呢,来来往往的人,都会忍不住朝他看一眼,弄得他蛮尴尬的,看他脸上的表情我又不觉破涕一笑,这一笑倒给他打趣上我了:“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似的,又哭又笑,小狗尿尿。”懒得理他,真是给几分颜色,就能开染房的主,从包中拿出一块手绢,找洗手间把泪痕拭去,打整完后,反正已泡不了吧,不如就这样慢慢的散步回去好了。 宽阔的马路远远地延伸出去,路边的法国梧桐修剪齐整,光秃秃的枝桠向上空探去,是不是连它也在盼望着春的到来。徐徐地漫步在人行倒中的我,并未注意到身后,直到一阵刺耳的喇叭声把我从神游中拉回,才开口想骂人时,才发现他一直就在我身后不远处慢慢的行驶着,他的车身后一串长龙。起先路人只是低声议论,见我回过头看他的车便有那胆大戏谑道:“小俩口吵架了?可那也不能阻碍交通啊!赶紧上车去!”暴汗啊,后面那只也不过才第一次见,这都扯哪儿去了,忿忿走到车前敲敲车窗,见他探出头来就说:“喂,你这人有完没完,衣服让你了,饭也吃了,还有什么事吗?” 人家就一句话:“上车,地址。”没看出还蛮霸道的,好吧,为了市容,市民们,忍了,拉开车门上车,随之扬长而去。 此后总会在“衣裳”那家店里遇上他,说是完全的巧合又不像,说是人家刻意等着也不清楚,总之就是渐渐熟捻起来。知道这个鸡婆男子叫T,某公司的高层管理。然后因为他的原因渐渐地疏远了那帮狐朋狗友。 曾听他说过,那天的我让他挺无奈的,明明就是个小女子,却爱逛男装店,这也就算了,还跟他争衣服(确切的他和我争),脾气有点古怪,真正认识了,才发现不过是善良又小有倔强的的妞。至于到底怎么走的一起说不清楚了,不知是眷念他的温暖,还是他愿意给我温暖。 他爱管我叫宝宝,说我只是他心中的瑰宝,谁也夺不走。再后来他和我频繁地因为工作关系去往各地,最后就很难见一面,原来甜言蜜语不过是一时的脱口秀罢了。 等我找到属于我的真正的温暖时,我还是会想起那年冬天给过我温暖的男子。
(我补完整了,所以表再追着管我要结尾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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